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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邻居是方舟子

(作者:昏黄的黄昏)

我的邻居是方舟子,和网上猖狂的姿势不同,他只是一名难以接近却温和的中年人。 他平时总是沉默寡言,但是有一些朋友,都是些我不认识的人。我的意思是,他的朋友都不是住在附近的人。

他的普通话总是让人难以忍受,我不是指他的嗓音(虽然同样令人抓狂),很做作的卷舌音。据说他有一口流利的英语。 终于又一次机会,我去了他家,他的家很正常。我的意思是…他的家真的很正常。 他似乎永远坐在电脑前,仿佛自恒古以来就坐在那里。 坐在电脑前的方舟子,是判若两人的。他的双眼真的会发光。 我对他做的事情不感兴趣,我的兴趣只有贴吧。但是上贴吧要有网,而他在网上的名气很大。 突然他用饮水机到了一杯水递给我,是凉的,依旧一语不发。只是很绅士的笑了笑。就再坐回他的电脑前。 他问我,你平时上不上网。 我不好意思说我上网只喜欢逛贴吧,索性说,很少。 他继续问,你有偶像吗? 我回答,没有。 他眸子里的光似乎弱了一些。不过转而他又嬉笑着面对电脑,对,是嬉笑。从未见过他这样笑,黑色的牙龈露在外面。 他拿着茶杯喝了一口水,手指动得飞快。 我看见有二十多个窗口同时开着,我问,你在干嘛。 他说,养家。 我突然觉得很无趣,准备离开了。 他叫住我,问,你真的没有偶像? 我说,真的。 他说,一个都没有? 我说,一个都没有。 他说,如果你有一个偶像,突然有一天发现他只不过是… 我打断他,我没有偶像。 他突然显得有些失落 我也觉得很无趣,不过他这人一向这么无趣。 我说,我走了。 他说,等一下,我马上好了。 我说,我走了。 他说,等一下,我马上就做完了。 我说,对不起,我要走了。 他说,等一下,我就快做完了。 我说,我有事,我要先走了。 他说,你这么急,还来我家做什么? 我不解的看着他。 他似乎很同情的看着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 随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没有去过他家。 他出门也似乎越来越少。 大家都很少看见他,不过找他的人却越来越多,依然不是住在这附近的。 他偶尔出门一趟,也一定是跟着那些人。 他的看见邻居的眼神总是带着躲闪。 不过,我再一次去了他家。 这次他家多了一个人,是他的保镖。 我说,很久不见。 他说,我天天都看见你。 我不做声了,我知道孤独的人总是喜欢站在窗台边,这点我和他很像。 我问,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职业。 他说,我是美国密歇根州立大学生物化学博士。 我说,我在问你的职业。 他说,哦,我是1985年得福建省文科状元。 我只能作罢。 这时他的保镖说,我走了,晚上打电话给您。 他点了点头,很绅士的笑了笑。 他突然问我,你真的没有偶像? 我很惊慌失措,我是不是有什么秘密被他发现了。 他看着我的表情,很得意的笑了笑。 我想,他的问题是不是有隐喻。我越想越乱。 他说,年轻人怎么可能没有偶像。 我硬着头皮回答,我真的没有。 但是我知道我心虚了,我一定有什么秘密被他发现了。 难道是房间的隔音效果不好,我看苍老师的片被他发现了,可是他住在我楼下2层啊,如果他能听见,岂不是整栋楼都能听见么。 他继续说,不可能,年轻人一定有偶像的。每个人年轻的时候都有偶像。 我说,不是的,我是年轻人,我没有。 他说,要么你在撒谎,要么你是中年猥琐男假冒的。 我说,我没有撒谎,我也不是中年猥琐男。 他说,你看你的啤酒肚,年轻人怎么可能有啤酒肚。 我很害怕他继续往下说,因为我的前女友就是嫌我肚子太大才跟我分手的。 我开始有些慌乱,我不知道从那件事开始说起。 他双眼开始放光,就像那次坐在电脑前一样。 我开始害怕起来,突然我看见他的头顶,于是我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说,你看我没秃顶,中年人都是秃顶的。 我觉得这下他该相信我了。 可是他突然暴跳如雷,说,哈哈,露陷了吧,我要告诉你秃顶是怎么回事。他边说手指一边飞快的动着,他指着一个网页给我看,知道了吧。秃顶是遗传的,有些人永远不会秃顶。说罢,他冷笑,没想到你素质这么低下,证明不了就骂我秃顶,素质可见一斑。 可能每个人都有一个经验,平时不爱说话的人发起火来是很可怕的。 我慌忙之中想到,说,那我年轻也一样可以有啤酒肚。 他说,秃顶是遗传的,啤酒肚却是要几十年的酒龄才有的现状,如果你真的只有二十来岁,显然不可能。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你撒谎! 由于声音太大,他的保镖突然破门而入,我吓了一大跳。 我说,你不是走了吗? 他的保镖说,呵呵,我就知道你是个骗子,故意装作离开,就是等你承认。 我说,我什么时候承认了? 保镖说,你没承认,那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我说,还不是被你刚才吓得。 保镖说,狡辩! 方舟子很绅士的笑了笑说:现在大家都知道你的真实面孔了,如果你自觉承认,我就不深究。 我说:我真的只是个年轻人,我对门的狸狗子可以为我作证。 他说:呵呵,狸狗子和你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当然要为你辩护。 我说:楼上的彩阿姨也可以。 他说:可笑,你天天去彩阿姨那买卫生纸,她当然为你说话。 我说:你随便挑一个人。 他说:你住在这小区时间比我长,他们当然都为你说话。 我知道解释是多余的了,只能拿出证据,急忙掏出身粪整。 指着日期对他说,看,看到日期没,87年的,25岁。 他冷笑的摆了摆手,现在满大街都是扮证的,这不能证明什么。 他的保镖附和道,又一项证据,扮假症。你还想狡辩什么。 我突然觉得这件事很无聊,我决定逃离现场。 我一口气跑回家里。 他的保镖依旧在楼道喊:哈哈,逃了吧,露陷了吧,不敢当面对质了吧。 在此后的几天内,他的保镖的声音一直在楼道内回荡,不断的重复,扮假症,中年猥琐男。。。 我知道无法说服他们,于是默默忍受。 我的好兄弟狸狗子终于忍不住了,骂:cnmlgb,老子从小和旱狗子玩到大,我TM怎么没发现他是中年人。 方舟子兴奋的声音传了上来,你看,这不是气急败坏是什么。这就是心虚的表现。 保镖附和道,哈哈,旱家军素质低下。还狡辩。 方舟子说,你和旱狗子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互相包庇。 保镖说,就是,你们就是同一利益链上的人。 狸狗子说:你们两个sb知道什么,旱狗子穿开裆裤的时候我也穿开裆裤,假如他现在是中年猥琐男,为什么那时候他的J8没长mao? 保镖冷笑道:还狡辩,你们就是同一利益链上的人,旱狗子如果证明了是中年猥琐男,你也好不到哪去。你当然替他作假。 楼上的彩阿姨可能不堪其扰,说,你们怎么这样说话,旱狗子平时为人大家都知道,没有必要作假。 方舟子说,据一邻居透露(实名隐去),彩阿姨和旱狗子有不正当关系,这是真的吗? 彩阿姨说,你们这些流氓不要脸。 保镖说,呵呵,我看不要脸的是你吧,不过你和旱狗子这个中年猥琐男倒是挺般配。 彩阿姨气的发抖,嘭的一声把门关上。 保镖说,哈哈,就知道你会心虚。 方舟子说,下面是娱乐时间,这是我为此事写的一首诗。 说完,便把他的诗在楼道里大声朗诵,依旧是破锣嗓。 握紧我的屌 / 让我的金液烙在你的手上 / 请传递我的热情 直到 / 百年之后 我所有绝望的嘶叫凝固 在随后的日子里,在楼道里议论我是“中年猥琐男”的人越来越多。 起初是方舟子的一些朋友,他们不知道从哪四面八方的聚集过来,他们的口径一致,应该说是口号一致,就是,5楼的旱狗子其实是中年猥琐男。 不过他们会变换着句式说出来,有时候说,这里有个中年猥琐男住在5楼。有时候说,你们不知道吧,5楼的那个中年猥琐男在这里住了很多年了。 我的邻居们纷纷不堪其扰,打开门破口大骂,你们是吃饱了撑的吧,在这里栽赃陷害旱狗子有什么意思。 方舟子通常很少说话,不过一旦我的邻居们出来为我说话的时候,他就出来了。 他说,你们竟然都袒护一个中年猥琐男,这个小区没有明天了。 我的一位邻居说,你得拿出证据。 方舟子的朋友甲说,哈哈,旱狗子才二十来岁竟然有啤酒肚,这难道不奇怪吗? 朋友乙说,没有几十年得酒龄怎么可能有啤酒肚。 朋友丙说,我是一名医生,我可以证明,旱狗子的啤酒肚没有喝30年的啤酒绝不可能这么大。 朋友甲说,哈哈,医生出来说话了。 方舟子说:你从医生的角度分析指出啤酒肚是一个中年人常年喝酒的导致的性状,很专业很有价值,可惜你的专业评论被无知的群众忽视,建议整理了后做成海报贴在小区内,或群发短信给各个邻居。 我感到异常的恐慌,难道我真的是个中年猥琐男? 难道我曾经失忆过?忘记了前二十年的经历? 或者我的大脑发育迟缓,直到二十岁才有记忆? 我赶忙打电话给我的父母,我把事情的缘由告诉了他们。结果我爸把我痛骂一顿,老子养你二十岁够苦的了,你还想要老子养你二十年是不是?赶紧找工作去,不要理会这些人。 楼道里的议论声每天都在不停的持续着,从开始的“中年猥琐男”转移到了我和楼上的彩阿姨通奸的事情。 彩阿姨又忍不住打开门和他们讲理。 彩阿姨说,好,你们说我和二狗子有不正当关系。可是你们摸摸自己的良心,你们哪一个是住在附近的人,哪一个亲眼看见过。 方舟子的朋友甲说,我每次来这都看见旱狗子去你店里买卫生纸。 方友乙说,我也可以证明。 方舟子的保镖又说话了,上次说你和旱狗子有不正当关系,你为什么气急败坏? 彩阿姨说,尼大爷,流氓! 方友甲说,这不是气急败坏是什么? 方友乙说,典型的心虚。 方友丙说,哎,从外表看彩阿姨不是这样的人。 方友丁说,真正的表子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 方友乙说,你说的很到位,这叫当表字还想立牌坊! 方舟子冷笑说,扑通,掉下一个。 后来彩阿姨住进了她的小卖部,不再跟这群人争辩了,我很了解她的心情。 可是这时出现了一件让我始料不及的事情。 我这栋楼里的邻居还在不断的和那些陌生人吵架,可是小区其他楼的人却渐渐围了上来。他们有一些在议论方舟子的朋友,更多的却是在议论我。 邻居甲说,这些陌生人天天围在这里,烦不烦。 邻居乙说,据他们说5楼的旱狗子是个中年猥琐男假冒的。 邻居甲说,不可能吧,旱狗子5、6年前就住在这里了。他刚来嘴上的毛还没长齐呢。 邻居丙说,可是小区不是经常有人尾随女性吗?好几年了都没抓到。 邻居丁说,我老婆的内裤还被偷过一条。 邻居乙说,你们这么一说确实可疑,我们小区经常被猥琐男骚扰。 邻居丁说,对,我老婆被尾随好几次了,都没看见那个人的脸。不过我老婆跟我说,那个人体型微胖,肚子很大。 邻居丙说,哎呀,5楼的旱狗子不就是大肚子吗? 邻居丁说,我早就怀疑是他了,但是我怕影响邻里之间和谐,就没说。现在看起来果然如此。 邻居甲说,不对吧,旱狗子为人大家都知道。平时大家电脑故障什么的,他都很热情帮忙修理。 邻居戊说,对呀,而且他有女朋友,感情也很稳定。绝不可能是他。 邻居乙说,你别说,旱狗子是表面正经,据说他和楼上的彩寡妇有一腿。 邻居丁说,哼,果然,早就知道彩寡妇也不是个好东西。 邻居甲说,绝不可能,我们经常去彩寡妇店里打麻将,从没发现有这种事。 邻居丙说,嘿嘿,我可知道你每次去彩寡妇家打麻将,那眼睛可不是盯着麻将哦… 邻居甲说,这…哪跟哪这是… 邻居们在楼下的讨论越发让我不安,我觉得应该要做什么了。 可是我害怕出门,因为无论怎样,我都会受到他人指指点点。 于是我决定报警。 但是在报警之前我想了很久,我怕报警之后会有各种麻烦。 考虑半天之后,我决定打开门。 对着楼道大声说,你们最好赶快离开,不然我就报警。 方舟子的破锣声传来,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我告诉你,我是在替小区的治安着想。我不怕你的威胁。 我说,你这是污蔑。 他说,你说我污蔑,那你拿出证据证明你的清白,而不是用报警来威胁我。 我说,我给你看了身粪证。 他说,哼,满大街都是扮假症的。 我的邻居们听到我要报警,大多都拍手叫好。 方舟子的朋友们也顿时安静了不少。 方舟子的保镖突然大声说,看到没有?旱狗子他要报警!这说明了什么? 方友甲说,面对合理的质疑,旱狗子不是采用拿出证据自证,而是采用报警这种极端的方式。难道是心虚? 方舟子说,嗯,我从头到尾都是采用一种温和的方式跟旱狗子说明这个问题,首先他躲在家不敢出来和我当面对质,现在又用报警来威胁我。 方友乙说,这是典型的心虚的表现。 方友丙说,据说警嚓菊长是他叔叔的姐夫。 方友乙说,这是真的吗?这种事可不能乱说。 方舟子说,你刚才说什么?警嚓菊长是他叔叔的姐夫? 方舟子的保镖怒吼,这不是欺人太甚吗?难怪他要报警。 方友丁说,卑鄙小人,当警嚓菊是他家开的吗? 方友众人,还有没有王法了!就是,无法无天。我们为这个小区除害,现在还叫警嚓抓我们。欺人太甚!!! 我按下了110,电话通了。 我说,喂,是110吗,我要报警。 接线员说,我知道,打这电话的都是报警的。 我说,有人在我的楼下闹事。 接线员说,因为什么事。 我说,他们说我是中年猥琐男。 接线员说,你多大。 我说,25. 接线员说,你跟他们说呗。 我说,我说了,他们不信。 接线员说,他们不信关我们警嚓什么事,多大点事,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报警,我的工作也很辛苦。 我说,问题不是这个,而是… 当然,她没等我说完就挂了。 我感到异常沮丧。 我的兄弟狸狗子来问我,报警了吗? 我说,报了。 狸狗子说,是不是没用。 我说,是的。 我的邻居们却更加积极的议论起来。 邻居甲说,旱狗子不是报警了吗? 邻居乙说,警嚓怎么还不来。 邻居丙说,莫非他没有报警? 邻居丁说,不会是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发现吧。 邻居丙说,有道理,可能他真的心虚。 邻居甲说,别瞎说,说不定警嚓马上来了。 邻居丁说,唉,我说你怎么老为旱狗子辩护。 邻居丙说,你们俩不是经常一起去喝酒吗? 邻居戊说,还经常一起去彩寡妇家打麻将。 邻居甲大怒,别瞎说,我确实去彩寡妇家打麻将。可旱狗子又从不打。 邻居丁说,哎哟,打那么大的火干什么,我们又没说你和彩寡妇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邻居甲说,本来就没有。 邻居丙说,你就别否认了,你每次看彩寡妇那眼神哟… 邻居戊说,对了,彩寡妇不是和旱狗子有一腿么,你小子怎么不吃醋?还替旱狗子说话。 邻居丁说,不会是,三P吧… 邻居甲大怒,你们怎么这样说话。 邻居丁说,嘿,开几句玩笑生什么气啊。 邻居戊说,就是呀,难道你也心虚了? …… 来我家楼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方舟子的朋友们不断的重复一件事,旱狗子是中年猥琐男假冒的。 除了这些他们偶尔还会说一下我和彩阿姨的故事。 而我的邻居们显然更关心后者,除了这些他们还会交流其他的事情… 邻居A说,唉,老B你说这旱狗子真是被诬陷就得出来给自己辩护吧。 邻居B说,我看那方舟子说得有道理,说不定那个游荡在小区里尾随女性的猥琐男就是旱狗子。 邻居C说,哎呀,老娘每次买的S袜只穿了一次就被偷了,难道这也是那旱流氓干的? 邻居B眯眼笑道,很有可能,你和彩寡妇一样没LG,旱狗子就好你这口。 邻居C斜眼说,切,去你女良的,老不正经。老娘再怎么也不会跟旱流氓这种人厮混,谁像那彩表子。 不巧的是彩阿姨正好路过,正好听见了。 彩阿姨愣在那里。 她说,你们刚才在说我? 邻居C脸色很不自然,咳… 邻居B说,没有没有,我们在说旱狗子。 彩阿姨说,我都听见了。 邻居C突然发彪,老娘就是在说你,你这个表子敢做怎么不敢承认? 彩阿姨说,我做什么了。 邻居C说,事情都到这步了,你还装。 邻居B说,对,其实你和旱狗子的勾当我们早就看在眼里。只不过平时碍于面子就没揭穿你们,可是现在事情败露再狡辩就是你的不对了。 邻居A叹气道,哎…你这又是何苦。 彩阿姨默默转身,离开。 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我很理解当事人的好意。 可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我的一位好朋友,范千万。 他常年在外面做生意,很少回家。 他回来了,开着他的宝马。 他了解了事情的缘由后。 他说,什么草蛋玩意儿,不可能。 邻居A说,我开始也不相信,可现在看来就是如此。 他说,cnm,不可能。你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旱狗子。 邻居B说,人心难测,我也不想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邻居C说,可事实就是如此,我也很伤心。 邻居D说,伤心干什么,为这种人渣伤心值吗? 他不说话了,只是打开他的车后备箱。 他站在宝马旁,举着扩音器说,大家都听着,我范千万以人格担保。旱狗子绝对不是中年猥琐男。我和他一起喝过酒,桑过拿,我可以万分确定他是个年轻人。 他这样一说,楼底下顿时炸开了锅。 邻居A说,哎,你说这有钱人怎么这么嚣张? 邻居B说,就是,有钱有什么了不起。 邻居C说,开着宝马就能吓唬住我们? 方舟子兴奋的声音又从楼道里传了上来。 他说,中年猥琐男旱狗子无法自证就叫有钱人来吓唬我,你以为我会被吓到吗? 方友甲说,现在的有钱人都这么不要脸,帮一个骗子。 方友乙说,我看物以类聚,这范千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方友丙说,难道他的钱也是骗来了? 方友甲说,很有可能。 方友丁说,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范千万要帮中年猥琐男旱2说话了。 我打了个电话给好友范千万,叫他别管这件事了。 我同时也谢谢了他的好意。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方舟子和他的朋友们依旧乐此不疲的重复着。 我越来越疲倦。 我几乎再没说过话。 我的好兄弟狸狗子仍在为我抗争,我这栋楼的邻居也依然如此。 可是其他楼的邻居围观的时间却越来越长。 只是单纯的看热闹吧,我对自己说。 时间又继续向前推移,我的邻居们在他们的围攻下气焰渐渐弱了下来。 只有我最好的兄弟狸狗子依然以高昂的姿态面对质疑者。 他也从来没有问,为什么我不出来面对回应。 我想我不用说他也知道原由。 我很感激他。 现在楼下的邻居们已不再讨论我是不是中年猥琐男了。 他们把更多的兴趣放在谁家女人丢了几条内裤上,或者什么时候被猥琐男尾随过。 在他们心里那个猥琐男已然是我,这似乎已经是一件确凿的事情。 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会分裂。 可是我怕越描越黑。 姚菊长是一名退休老干部,但是他退休之后人们仍尊称他姚菊长。 至少,我不知道他的真名。 他很爱管闲事。 昨天他刚出院,看到小区的人都在议论一件事,他当然要去管一下闲事了。 今天,他走到我家楼下。 他说,我来说句公道话。 邻居们很高兴,都安静下来洗耳恭听。 他说,我认为旱狗子不是中年…猥琐男。 邻居们等他继续说。 方舟子又说话了,老先生刚出院,不太了解事情的原因。 邻居甲说,哼,明明是你栽赃。 方舟子的保镖说,你说我们栽赃,可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说对不对? 我的邻居们此时并没有说话。 当然,方舟子的朋友们讨论的声音简直像用了范千万的扩音器。 方友甲说,我们是不是吃饱了撑着?去加害一个无辜的人。 方友乙说,显然不是,我们是用事实说话的。 方友丙说,我们采取的方式也是合理的,并没有泼脏水。 方友甲说,如果这种方式也叫泼脏水,那这个世界上的坏人岂不是都可以逍遥法外? 方友乙说,对,我们是合理的质疑。 听到他们的话,楼下的邻居也有了底气。 邻居A说,姚菊长,您确实不了解事情的真相。 邻居B说,对,姚菊长,我看我们小区里常年抓不到的猥琐男很可能就是… 他说到这里不说了,而是往上指了指。是我家。 姚菊长瞪眼道,你们有什么证据都给我拿出来,不要在这空口无凭。 方友甲说,老先生,旱狗子自诩自己二十来岁。可是他有那么大的啤酒肚怎么解释? 姚菊长说,哈哈,二十岁和啤酒肚有什么关系? 方友乙说,您难道老糊涂了,没有三十年的酒龄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啤酒肚。 姚菊长说,你真当我老糊涂了,我年轻的时候一样有啤酒肚。 邻居A上前一步,您是菊长,喝酒自然多些。 方友甲附和道,这位朋友说得在理。 姚菊长说,放P,我年轻的时候还不是菊长。 … 由于姚菊长的这番言论实在太有杀伤力,楼下再次炸开了锅。 邻居甲说,我早就说你们冤枉旱狗子了。 邻居乙说,这个…姚菊长为人一向正直,肯定不会撒谎。 邻居丙说,哎,难道旱狗子真的不是猥琐男? 邻居丁说,这根本无法解释广大女性邻居内裤和S袜被偷。 邻居戊说,有人说过他老婆见过猥琐男的身形和旱狗子很像。 邻居丁说,就是我说的。 邻居戊说,这就奇怪了,而且旱狗子和彩寡妇偷情这不假。 邻居丙说,如果不是中年猥琐男怎么可能看上彩寡妇。 邻居丁说,彩寡妇身上那股骚味十米之外就能闻到,一个年轻人不可能受得了。 邻居甲不悦道,你们哪个亲眼看见他们偷情了? 邻居丁说,嘿嘿,你吃醋了?这可是大家公认的事实。 邻居乙说,我很理解你的心情。 邻居丙说,可这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邻居戊说,算了吧,看开点,大街上哪个女人不比彩寡妇好。你这是何苦。 邻居甲无奈道,我绝对没有看上彩寡妇。 邻居戊说,这就对嘛,看开点,彩寡妇哪点好了。 邻居甲说,我… … 姚菊长气得全身发抖。 他说,你们不要相信这些风言风语,特别是这个方舟子,你们平时跟他很熟吗?很了解这个人吗? 方舟子说,老先生请您不要转移话题,他们跟我熟不熟并不重要。关键是我是拿事实说话,我也在一直心平气和讲道理。 姚菊长说,你说你讲道理,那就要拿出铁证。要不然你这就是诽谤! 方舟子说,难道现在的证据还不够多吗?一个年轻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啤酒肚… 姚菊长打断他,刚才我已经说了,我年轻的时候也有,这是正常现象。 方舟子似乎没有听见,他没有停顿。 继续说道,他和彩女士的关系难道有假吗?不是一个中年猥琐男怎么可能和一个寡妇厮混在一起,这显然是不可理解的。 他说到这里才顿了顿。 他又立刻说道,还有一个最新消息,据一位实名邻居(隐去姓名)透露,常年在小区尾随女性,和偷女性内裤、S袜等物品的猥琐男就是旱狗子。 他又顿了顿道,这是真的吗? 姚菊长说,你这属于公开诽谤。 方舟子说,这是小区内其他邻居告诉我的,这是他亲眼所见。 姚菊长说,那你告诉我,他是谁? 方舟子说,他告诉我之前要我保密,免得事后受人威胁。 姚菊长说,我看这就是假消息,你这是诽谤。 方舟子说,当事人为什么不敢出来为自己辩护?这是心虚吗? 如果我再不出来为自己辩护,这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 我怒火攻心,把窗户猛地打开。 可是看着下面黑压压的群众,我底气又不足了。 我说,我不是猥琐男,我没偷内裤和S袜。 姚菊长说,邻居们现在都知道了吧,都回家吧,这只是一场闹剧。 方舟子的保镖跳出说,一个骗子的话怎么能相信? 狸狗子也跳了出来说,我可以证明。 彩阿姨突然也出现了。 她说,我也可以证明。 方舟子的保镖说,哈哈,这是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一个是有共同利益的人,一个是他的情人。你们的话凭什么要我们相信? 邻居A说,刚开始我还怀疑彩寡妇和旱狗子的关系,现在一目了然。 邻居B说,就是,果然是一家人。 邻居C说,犯错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犯了错不承认。 邻居D说,不仅不承认,还互相包庇。 邻居B说,关键是他们以为这些勾当我们看不出来。 邻居C说,当我们是SB呢。 邻居D说,我看他们不仅道德败坏,脑子也不好使。 邻居C说,就是,不然怎么敢公开撒谎。 姚菊长大怒道,你们一个个都怎么了,你们要质疑旱狗子就得拿出铁证。不要轻信其他人。 方友甲说,什么叫铁证?证据都是一步步挖出来的。 方友乙说,对,你一口一个铁证,可是这些证据不就是铁证吗? 方友丙说,呵呵,老先生可能不知道福尔摩斯吧。如果按照老先生的说法,福尔摩斯的推断全都无效咯? 方友丁说,如果破案之前都要铁证,那福尔摩斯岂不成笑话了? 这时我的邻居已经跟他们很熟了。 邻居A说,姚菊长,我给您举个例子吧。警嚓破案之前都是没有铁证的。 邻居B说,所谓的铁证都是根据蛛丝马迹推理出来的。 邻居A说,现在很多蛛丝马迹都可以证明旱狗子是中年猥琐男。 邻居B说,没错,都是经过严格合理的推断得出的结论。 姚菊长说,什么狗P推理,总之旱狗子平时的为人大家都心知肚明。 方舟子的保镖说,想必您也是通情达理的人,可是为什么在这件事上就看不开呢? 姚菊长说,旱狗子住在这里好几年了,他的所作所为大家都看在眼里。 方舟子的保镖说,那只能说他伪装的好,没有骗子会告诉别人他是骗子。 姚菊长说,你这是强词夺理。 方舟子的保镖说,强词夺理的是您。 方友甲说,还是请您回去吧。 方友乙说,对,您再包庇旱对您的声誉也有影响。 方友丙说,难道您还想一条道走到黑? 我的邻居们也过来劝姚菊长。 邻居A说,姚菊,我知道您心里不好受。 邻居B说,其实我们大家都一样,谁也想不到外表忠厚的旱狗子竟然是这样的人。 邻居C说,我们也知道… 姚菊长打断他们,不明事理的是你们吧?即使你要质疑旱狗子是中年猥琐男那也不能用这种肮脏的手段。 邻居A说,姚菊长,您怎么这样说话? 邻居B说,我们的质疑方法都很合理。 方舟子的朋友也来插话了。 方友甲说,对,旱狗子无法自证这是有目共睹的。但是他竟然用报警来威胁我们。 方友乙说,但是警嚓却没来,这本身就很可疑。 方友丙说,是不是怕警嚓识破他? 方友甲说,他还自以为聪明,以为这样能吓住我们。殊不知这是他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 姚菊长似乎还在跟他们争论着,我却完全没有心思听下去。 但是方舟子的声音从楼道上传了上来。 不是对我说的。 是对着他的朋友。 他说,扑通、扑通、扑通。 我听得汗毛倒立,人,怎么可以发出这种声音。 方友甲说,在揭穿旱狗子这个败类以后,对于偷内裤,尾随女性,包庇猥琐男幕后利益共同体,你会打到底吗? 方舟子说,我挖这么打一个坑,并不是针对旱狗子一个人。在某种程度上,他只是败类中的一小点。 方友乙说,你的意思是说,除了旱狗子之外,还有人是猥琐男? 方舟子说,你们现在看是谁在包庇这个流氓? 声音很大,所有人都能听见。 我发疯般跑回卧室。 我不想再听,我已预料会发生什么。 果然,狸狗子辩解的声音传来。 即使我躲在被子里也能听见。 狸狗子的声音透着歇斯底里。 然后,我睡着了。 我梦见第一次去方舟子家,他问我,你有偶像吗? 次日,醒来的时候已是正午,虽然是在梦中,方舟子的破锣嗓依然震得我耳朵生疼。 楼底下依然人声沸鼎。 不过,总感觉和前几天不一样。 邻居甲说,我早就跟你们说过,旱狗子是个好人,你们还不信。现在真正的猥琐男抓到了,你们还有什么好说? 邻居乙说,难道我们真的冤枉旱狗子了? 姚菊长说,废话,现在真正的猥琐男在这里。你还要质疑? 我感到很奇怪,躲在窗台后向下看去。 只见一人低着头,跪在地上。 体型很胖。 姚菊长指着那胖纸对方舟子的朋友们说,看到没有,真正的猥琐男抓到了。 方舟子的朋友们都没出声。 姚菊长说,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 依然没有人出声。 姚菊长说,我要去告你们诽谤。 方舟子的声音从楼道里传来,即使抓住了一个猥琐男,并不能证明旱狗子就不是猥琐男。因为他身上还是有很多可疑的地方。 姚菊长说,你不要废话,你明确的说过旱狗子是偷内裤的猥琐男,这算不算诽谤? 方舟子说,我从没有说过旱狗子是偷内裤的人,我只是在强调他是一名中年猥琐男。 姚菊长说。。。 方舟子说,我从没有说过旱狗子是偷内裤的人,关于旱狗子偷内裤的言论是以讹传讹,是别人强安在我头上的。 姚菊长说。。。 方舟子说,上次那番言论只不过是我在转述一名知情人士提供的信息。 姚菊长说。。。 邻居甲说,你不要狡辩,你说是转述其他邻居提供的信息。可是根本就没有这个人,这条信息是伪造的。 邻居乙说,我也这么想。 邻居丙说,阿丁,这话你可是讲过的啊。 邻居丁昂起头说,对,就是我讲的。可是我发现了一个疑点,尾随我老婆的人不是这个人。 众人都很吃惊,谁都不说话,等他下文。 邻居丁继续说,尾随我老婆的人根本没有这么胖。 邻居丙说,你不是说那个人也是个胖子吗? 邻居丁怒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说的那个人是微胖。只是肚子特别突出。 方舟子兴奋的声音又响起,你提供的信息非常有价值,你是说这个人只有微胖,但是肚子很大? 邻居丁说,是的,这是我老婆亲口告诉我的,她不可能骗我。 方友甲说,很显然,昨天晚上抓住的这个猥琐男和尾随你老婆的不是同一个人。他不止是微胖。 方友乙说,那么这也不能证明旱狗子不是尾随你老婆的人。 方友丙说,旱2现在反而更可疑,因为他的体态完全符合这位朋友提供的线索。 方友甲说,对,很有可能这是一个突破口。 方友丁说,难道你们觉得这件事不奇怪吗? 方友甲说,你有什么看法? 方友丁说,为什么我们在质疑旱2是猥琐男的时候,这个多年没被抓获的猥琐男就自投罗网了? 方舟子的保镖大叫,这是欲盖弥彰! 方友乙说,看来这件事很明显了,旱2后面还有一个团队。 方友丙说,否则没有人有能力遥控这么多人。 方友甲说,狸狗子无疑是这个团队中的一员。 方友丁说,还有一个人很可疑。 方友甲说,是谁? 方友丁说,当然是为他辩护的人,只有这种人才怕旱狗子的骗局被拆穿,因为旱狗子被拆穿他也好不到哪去。 方舟子的保镖大叫,难道是姚菊长?不对,我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 方舟子说,我一直在合理的质疑旱狗子,可是这位姚菊长却屡次用诽谤这个词恐吓我,这难道不可疑吗? 方友甲说,如果不是同一个利益链上的人他为什么要为一个骗子辩护? 方友乙说,只有在同一个利益链上的人才会害怕同伙被拆穿。 方友丙说,从表面上看起来他们只是普通邻居。 方友丁说,除了偷内裤和S袜这种事之外,实在想不通他们还有什么事能在同一条利益链。 方友乙说,非常有道理,据小区邻居反映,姚菊长老伴在几年前就去世了。 方友甲说,老人也难免寂寞。 方友丙说,但是没想到道貌岸然的姚菊长会做这种事。 方友丁说,充分证明了“晚节不保”。 我在楼上听到这些言论,心里很不是滋味。 对于姚菊长的愧疚可能将伴我大半辈子。 而姚菊长则会背着这顶黑锅住进坟墓。 我很感谢他。同时愧疚着。 时间继续向前滑行。 往后的日子里他们又发现了很多证据,有的不攻自破,有的解释一下也就通了,有的却没办法证明。 可是在我的邻居们心里,我是已然一名猥琐男,似乎已成一项确凿的事实。 他们所需做的只是不断的寻找证据,来证明我到底有多猥琐。 我究竟偷过多少女人的内裤和S袜。 我究竟尾随过多少女性。 我究竟和多少名寡妇偷过情。 我究竟把偷来的内裤和S袜分了多少给姚菊长。 我究竟有没有约狸狗子和彩阿姨玩3P。 却早已忘记思考一个问题: 旱狗子究竟是不是个猥琐男。 【完】 —后 记— 不知道为直播写后记是否会显得矫情。 不过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认真、严肃的写一个直播,我想以后也很难有这样一个机会了。 首先我要感谢有这么多朋友支持我(原谅我不用屌丝这个词,我想装的庄重一些)。 甚至有人怀疑我是韩寒,这简直是莫大的荣幸(虽然我觉得韩寒写东西一向很烂,但是自己被人当成名人的时候难免要得瑟一下)。 不可否认我还是很喜欢韩寒,虽然他写东西很烂(除了1988),但是并不妨碍我很喜欢这个人。 这时肯定会有人跳出来说了,呵呵,虽然韩寒写得烂说不定还是代笔的呢。 我只能说你有病,谁代笔不是找个写得好的代? 你可能又会说,三重门等早期作品写的这么好,里面引用大量…为什么现在又写得不如之前的了… 我只能说你对文学毫无鉴赏能力,被方舟子牵着鼻子走活该。其他的,懂的人自然懂。 关于方韩大战我想真正从头看到现在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就不对这次事件本身发表评价了。 而本文正是受了此文的启发,链接在此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6fc0caa010109ek.html 当然,有可能你是个顽固方粉或职业方粉,不甘愿接受方舟子是个人渣的现实(当然,职业方粉不是不愿接受,而是根本没有底线)。 如果,你是半路观看倒韩运动的话,那就可以多回味下本文。 本文其实是把整个事件简略的概括一遍,当然,遗漏之处更多。总体上方舟子的手段您可以窥见一斑。 你可能觉得这是本人在故意内涵方舟子,实际上这么可笑的事情在现实生活中确实发生了。更可笑的是人们依然在乐此不疲。一个个像打了鸡血。 而我的关注点正是这里,这多么像30多年前结束的那场运动。 你可能会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我当然也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但是我看过书行不行。那时的用语和现在倒韩的用语多么相似,现在有些人对方舟子的崇拜和那时对耄的崇拜又是多么相似(有些方粉可能有急了。但是你不要说没有,可能你没有,但是网上这种人多的是)。 现在大家都可以看到方舟子倒韩采用的是什么口号:【打破韩寒这个神话】【把韩寒拉下神坛】。 事实上韩寒是神吗?可能有年轻人确实很崇拜他,甚至有些疯狂。 但换做其他任何一个明星,这样的粉丝都不会少。 如果你觉得韩寒是一尊神像,那你要看韩寒宣扬的是什么样的价值观,看看这种价值观是否会让人陷入这种疯狂。 很显然韩寒传递的价值观实际上都是温和理性的,我们可以从韩寒吧看见,那里黑韩寒的和喜欢韩寒的基本各持一半。这代表他们可以允许不同意见。反观方舟子的新语丝和他的微博正好相反(他的博客不开评论借口竟然是怕小孩子如果看到别人骂他的留言,产生坏的影响,说明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你可能说韩寒是以一种叛逆的姿态展现,很可能就会有害,很容易让年轻人陷入疯狂。 我要说的是,真正的叛逆,“前提”是会自主思考。这绝对是个严肃的问题。 只能神才害怕新的神出现。 世界上只允许一个神,那就是方舟子自己。 在他的世界里,任何反对的声音都要抹杀。 因为巨灵神是永远正确,不能被质疑的。 否则巨灵神将会施展一种诅咒,这种诅咒名叫:方黑。 你一旦被这种诅咒缠身,将永远无法脱身,因为方粉和这种人有杀基夺父之仇。 你也丧失了在巨灵神面前说话的能力。 这也是巨灵神纵横网络十几年不败的原因。 下面问题来了,是谁给方舟子这样的权力? 如果这样的权力不被制约将会有怎样的影响? 显然……这种问题与屌丝探讨是没有意义的……(如果愿意和我讨论此类问题请加Q391729967) 最后,我的立场,即使最后韩寒真的有人代笔(因为你无法确定一个作家是否真的有无代笔,除非你亲眼看见他的创作过程,当然,在方舟子眼中很有可能也是默写),方舟子在我心里依然是个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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